“那样也好啊,妙玉性子孤僻冷傲,和许多人都不太合得来,倒是有妹妹这样一个知心人,也能让愚兄心里放心许多。”冯紫英若有所指地一笑,“只求她莫要一意孤行,辜负了林叔父的一番心意就好。”
殿内越发寂静,众人都知道额亦都的态度往往就代表着大汗,甚至可能就是大汗授意如此。
河间府也不差,其下沧州不但是长芦盐场所在,也是长芦盐运使司所在地,乃是北地最富庶的地方之一。
首先迁民本身就是一道难题,哪怕是要把因为遭受灾荒的流民前往辽东也是不易,国人安土重迁,要离开家乡非万不得已不为,这是其一;迁民耗费巨大,哪怕是从最近的北直隶和山东迁民,从陆路耗费巨大,而且容易沾染疫病,从海路走,需要庞大的运力,耗费同样不小;迁民从筹备到规划再到落实,都是极其繁琐复杂的,稍有不慎就会引起民乱,这是其三;迁民之后会不会刺激建州女真或者察哈尔人野心,进而导致两方的进袭掳掠,辽东镇能否抵挡得住?这是其四,也是最关键的一点,否则就成为替敌人作嫁衣裳了。